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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骂他?
从小到大也就只有他爹娘能说他几句。
如今,更是连皇上太后都敬他三分。
这天下间哪有人敢骂他,何况是个被下属献上来的女人。
张婉若一声抽泣,人没说出话来,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因为那男人的大手入了被衾之中,掐到了她的纤腰之上。
“不要了,不敢了,不骂了...”
美人当即便落了泪来,呜咽不已,不住地摇头求饶。
郭操冷着脸面,那顺势向下的大手缓缓地便停了,垂眼瞧她,半晌一动未动,转而没一会儿,抬了眉眼,转了视线,不紧不慢地从她身上下了去。
没再追究,甚至也没再提及她骂他这茬,唤人灭了全部蜡烛。
张婉若再度转回了身去,更朝里边靠近几分,抽噎了好一阵子,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翌日,他没要求,张婉若并未服侍他穿衣洗漱,微微花着脸面,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榻一边,眼中含水,清澈至极,只偶尔慢慢抬眸,看他一眼。
郭操没言语,有丫鬟服侍,目光落到张婉若的身上几次,也皆没说什么,终没用膳,人就出了她寝居。
张婉若在他走后方才洗漱,穿衣。
记起昨夜之事,免不了后怕,再想更前之事,无疑更怕。
一整日,她都没什么力气,早膳后没一会儿,迷迷糊糊地便又睡了过去,人软的,连多想些事情的精力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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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操白日里依然忙碌公务。
到了下午,人闲暇下来,于回归的马车之上小憩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