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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力原来都好到如此地步了吗?
我搓了搓双手,跟宋学长对视了一眼,将声音压的更低:“学长,何……学长怎么在这啊?”
宋学长一脸隐忍,配合着我将声音放轻:“我想找他吃饭来着,但是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刚才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把我病人吓走了好几个,你说他是不是来大姨夫了?你走那几年他就是这样,我就觉得这大姨夫周期有点长。”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见宋学长手插.在上衣的口袋中:“我去给你拿片子,你去我屋里等一会。”
“好。”目送宋学长进了放射科后我转身朝他办公室走。
何典阳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在我前脚刚迈进屋子之后,腰间突然一紧,何典阳从背后将我禁锢在胸前,灼热的呼吸洒在我耳旁。
“梁温暖,你真是懂得怎么让人生气啊。”何典阳将门踢上,顺手落了锁。
我虽没看见何典阳的脸,但从声音也不难听出何典阳他正在暴躁边缘。
我动了动胳膊:“我跟你很熟吗?放手。”
“我那时候不是那个意思。”何典阳再开口时,声音里已听不出情绪,只是手依然没放开:“三天后荼雅去国外进行最后一个阶段的治疗,回来之后我真的就不欠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