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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大学四年的存款加起来也不过一万多块,比起乔茹所需的住院费用杯水车薪。
她尝试给谢淮的舅舅打电话,对面接听的是个女人,她刚说明来意,对方就阴阳怪气骂了一通。
“谢淮上次来借钱的时候答应过他舅舅,从今往后他的家事和我们没关系。”女人冷笑,“这才几天就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
夏夏低声说:“乔阿姨现在情况很危险……”
女人挂断电话。
夏夏静了片刻,继续打下一个电话。
打了五通电话,一分钱都没借到,再一次挂断时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她被胡书荣绑走的那天,谢淮已经把他能想到的人都借了一遍,他的社会关系虽多,但大多不十分熟络,熟到能开口借钱的人此刻基本已经无钱可借了。
夕阳爬上云端,又隐在山影之间,余晖照亮病房的白色墙壁。
医院第四次来催钱,神色已经很不耐烦了。
夏夏翻了翻自己的电话簿,打电话给祝子瑜。
祝子瑜很爽快:“我去问智明借,夏夏你别急,肯定能想到办法的。”
她安慰道:“你再去问问珊琪,她一学期的零花钱都不止这些,我们凑一凑,八万块而已……”
听她气息微弱,祝子瑜问:“你没事吧?声音听起来很没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