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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鸣争摩挲着兰玉的腰,男人的腰不似女人一般柔软,多了几分韧劲儿,发了汗,光滑潮湿的皮肉就黏着他的掌心。
他摸上兰玉清瘦的腰腹时,就碰着了兰玉蜷缩的手指,他下意识地想躲,李鸣争直接捉住了他的手,紧紧压在掌心之下。
李鸣争挺身顶了顶,他就摸到了自己兰玉被弄得微微凸起的肚皮,兰玉浑身哆嗦了一下,口中含糊不清地求他,“要捅坏了……”
求里还带着哭意,李鸣争心尖儿像是被羽毛挠了挠,他俯身吮吻着兰玉的脖颈,掌心按压着柔软的肚皮,愉悦而敷衍地嗯了声,他说:“坏不了。”
兰玉头发间带着隐约的香,那是兰玉洗发洋碱的味道,洋碱是前些时日新换的李鸣争挑选的味道。
李鸣争顺应时势,在北平城内顶好的地段新开了一家百货大楼,里头卖的东西多而杂。
临近秋冬之交,李家自有下人为李家的大小主子置办过冬之物,兰玉不知道,送到他这儿的东西,俱都过了李鸣争的手。
大到冬日时的披风冬衣,小到日常所用,就连他贴身的衣裤都是李鸣争所选的。
李鸣争闻着兰玉发间的味道,除了发香,还藏着一丝甜腻的奇香,他只闻了一下,就知道,那是大烟的味道。
李老爷子大烟瘾重,又总爱叫兰玉坐在一旁伺候,李鸣争摸着他汗湿的身体,揉到胸膛乳尖时突然用力,掐得兰玉低哼了一声,回过几分神。
李鸣争说:“日后我爹抽大烟你离远一些。”
兰玉怔了下,青年沉重炽热的身躯贴着他的后背,说话不疾不徐的,一时间让兰玉拿捏不准李鸣争的意思。
他捉着李鸣争玩他乳头的手,笑道:“大少爷是醋了?”
兰玉勾了勾李鸣争的指头,李鸣争被他弄得心痒,将他翻过身,二人面对着面,将那颗小小的乳尖揉搓得胀大了两圈,方道:“鸦片烟即便是久闻也容易上瘾。”
兰玉想起自己闻着大烟的那股子飘然感,心中登时一颤,看着李鸣争,黑暗中他看不见李鸣争的面容,也不知他这话里的那点关心是真是假。
兰玉凑过去咬住了李鸣争的嘴唇,李鸣争也没有躲,唇齿相贴时,兰玉说:“那怎么办?”
“你爹还想让我陪他一起抽……”兰玉道,“他要是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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