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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谢九楼沉着声,抬手握住那只脚,拇指指腹按住提灯脚心,“你还病着。”
提灯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去碰:“发了汗就好了。”
谢九楼盯着他,把手从提灯脚掌顺着脚踝摸到膝窝,弯腰下去抵着提灯鼻尖,二人呼吸交缠:“医馆落的东西拿回来了?”
“拿回来了。”
“去当铺看上了什么?”
“好几样。”
“哪几样?”
“你带我过去,我拿给你。”
谢九楼没挽袖子,一手探进水里,搂过提灯后腰,另一手抓住后上方挂在架子处的衣裳,眨眼间便给提灯披好,从浴桶里捞起人扛在了肩头。
绕过屏风,提灯被扔进床帏,肩上一侧的领口已滑落到臂弯。
谢九楼自他双腿间倾身压来,沉重的呼吸挥洒在耳畔,提灯被堵住唇舌,对方带着薄茧的掌心和指腹在他腰间用力搓揉游走,很快便留下大片红痕。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你要给我看什么?”
“好看的。”
“好看的?那颗鸽子血?”谢九楼埋头在提灯耳下,疯狂胡乱地在提灯颈侧四处叼咬吮吸,“还有呢?”
提灯仰直了脖子喘息:“还有银针。”
“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