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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尖环绕着飞机杯柔软的内壁,舔舐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跪姿端正,脊背绷得很直,在即将处理完飞机杯时,沈卿席抬头望向了我。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头,示意我检查。
“主人…主人贱狗已经将里面舔舐干净了,请、请求主人赏赐检查…”
他的声音低低,他的眼神始终只敢在望了我一眼后,紧紧盯着我的足尖。他只是一条弃犬,而弃犬是不配同主人站在一起的。
他的手放在了胸前,当做是两只柔软的小狗爪。那狗爪在空气中轻轻晃了晃,沈卿席歪着头不解的望向我,似乎不明白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为何我还是没有理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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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
我这样夸赞着沈卿席,他脸上笑意渐深,喘息着汪汪唤了几声。那副惹眼的眼镜早已摘下,眼镜湿漉漉雾蒙蒙的盯着我,就好像裹挟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一时间让人看不太真切,又让人泛起了几分可怜的心思。
我压在邵斯闻的身上,一边操干着他,一边取过了旁边的蛇鞭狠狠地开始抽打起沈卿席。力道被我特意控制住,条条红痕绽放在他白皙光滑的背部,像绽开了一朵又一朵鲜艳的红梅。
“唔!哈啊…多谢、多谢主人的赏赐,贱狗、贱狗无比开心…”
鞭子刚一落在他的背上,沈卿席就难耐的发出了一声喘息,他被我打得身体颤抖,眼尾溢出了生理泪水,面色潮红,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这场游戏,玩弄得是酣畅淋漓。直至到最后,邵斯闻还要爬过来用温热的舌头触碰到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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