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真是太想急于表现自己了,又太想哄我开心了。不管不顾的捧起自己的柔软胸脯,迫不及待的蹭上了我的脸颊。见我毫无动静后,他开始害怕起来。
“宝宝,宝宝…是妈妈错了,对不起宝宝,宝宝不要生气好不好,求求你,理理妈妈…”很明显,他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哭腔。
我实在是无法看下去他这副模样,只好叹了口气,故意凑上前去,边捧着他的奶子不住揉搓边眼泪汪汪的看向他:“明明妈妈不是说过要听从我的所有命令吗?可是现在妈妈怎么言而无信了,最讨厌妈妈了,我再也不会喜欢妈妈了…”
“宝宝宝宝,别别这样对待妈妈,妈妈亲你,妈妈现在就亲你。妈妈听话,妈妈随便你玩,妈妈乖乖的…”他连声解释着,又小心翼翼地打量起我的神色来,见我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邵琉斐稍稍松了口气。
“还在生哥哥的气吗?是哥哥的不对,身体没有彻底恢复好,就这样勾引你。对不起…”他正色起来,不知所措的拧着自己的那枚乳粒。
我摇了摇头,认真的望向他,朝着邵琉斐伸出了双臂:“要妈妈亲亲。”
“好。”
他笨拙的凑上前,有模有样的学着我的方式开始同我接吻起来。这枚迟到的吻稍显笨拙,不得要领,只会鲁莽的在我的口腔内四处乱撞,不过直到最后还是被我掌握了所有主动权。
我拧着邵琉斐的乳粒将他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餐桌上,沿着冰冷的桌沿我们忘情的接吻。桌角的温度刺激地邵琉斐闷哼一声,无意识的轻咬了下我的唇瓣。
他是我的哥哥,我的妈妈,我的恋人,我逐渐加深了这枚吻,在空气即将消失殆尽的瞬间里,我的手开始渐渐下移,摸到了他下面那一口湿润的、散着热气的花穴。
邵琉斐早已情动,花穴大张,底下为着片缕。我的指腹刚一抚摸上悄然探头的阴蒂,他便刺激的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倒入我的怀里。
源源不断的爱液从花缝里溢出,量多到彻底将我的掌心打湿。我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将这些液体涂抹在他的大腿内侧,可他的爱液还是好多,就像是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潮吹的极乐之巅。
辰午的意识里,梦境与现实并没有什么区别。而梦境跟现实的区别,就是分化成了两个世界,在现实中,梦境是虚幻的,而在梦境中,现实又何尝不是虚幻的。可世人只知道梦境虚幻,又有几人想过梦境跟现实,其实就是两个真实的世界。又或者是两个都是虚幻的世界,只不过我们不为所知而已。当认知中的现实跟梦境被证实后,原本懒散的辰午又何尝不想......
六年前,魏清颂失约,从陆景明的世界销声匿迹。陆景明发了疯似的将棠州翻了个底朝天,红着眼坐在她家旧居门前,不眠不休守了三天。三天后的陆景明脱胎换骨,将她从他的世界中彻底抹去。“魏清颂?不认识。”再相见时,无人之处,他将她抵在墙角,眼尾猩红,咬牙切齿:“你还敢回来?”再后来……“魏清颂,你过来。”“魏清颂,你抱抱我。”......
萧倾给皇帝这个职业做了评价:高危,熬夜,技术活,过劳死,什么帝王心术,就是自己折腾自己多死些脑细胞,快长些白头发这么个事儿。可她还是以女儿身,被太傅绑架在了这个坑爹的职业上。于是她那颗极度渴望自由和安定的心,便时时如猫爪子挠过一样痒得厉害。太傅,若是帝王愚笨顽劣,您又大权在握,可否求求您,就将这金龙椅接手了吧?...
懦弱老实人受*冷情傲慢精英攻 关系的背后是利益和价值的交换,吴思恩很多年后才弄明白这个道理。 从中学他遇到周景良的时候开始,他仰望了他近十年,做他的跟班,对他唯命是从。 他以为这种关系会持续很久,一直到周景良发现他其实没什么用,厌倦了有这样一个蠢笨的人在他身边,找更加聪明的人来顶替他。 然而实际上他确实在跟班这个位置没做多久,却并不是被抛弃,而是换了位置,换到了他腿上。...
覃仁忠与陈娟淑不但青梅竹马,还私订了终身。可是父母却要陈娟淑嫁富家子贾大年……,历经磨难,时间跨越六十年。覃仁忠与陈娟淑,这对曾经的恋人,才有情人终成眷属。本文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码起,讲述一对恋人分分合合的历史,有甜蜜,有抗争,有无奈,有最后的幸福……......
沙城的沈玉阙是养在深闺的娇娇女,一朝变故,父母双亡,她先是被大伯吃绝户,又被首富公子无礼轻薄。尚来不及流泪的她被迫学着自立,人人都嘲她是女子难当大任,人人都在等着看她撞破脑门的笑话,但她却从容不迫的步步登高。沈家的造船厂,她要,精湛的造船工艺,她会,父母之死的真相,她将查明!谁说这些事天生只能男人来做,小到保家,大到护国,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如果说,她缜密的筹谋中还有什么出格的变故,那一定是那个被她气到离家出走的首富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