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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按在地上摩擦,太狠了,”赵成祁龇牙咧嘴,略有所感地摸摸手肘,“那一次起码有养了三天才下床,后来我跟他们混熟了,才知道这一个个心里憋着气呢,知道我是上海来的、靠关系强塞进营里的,我嫌弃他们,他们还瞧不起我呢。”
话锋一转,他又得意起来,“但现在我能一次揍三个了,更别说对上小日本了,运气好点,我们几个偷偷摸摸地就能把人干掉,他们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赵辞沁默默听着他说话,没有出声,只一直看着车窗外。
已经到了上海城区,外面不再毫无人烟、一片漆黑,偶尔还有出摊的小摊贩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想伸手擦擦车窗上的雾气,突然手腕一紧。
是穆长风。
他攥得很紧,几乎将她的手牢牢压在座椅上。
前面的两个人还在说着话,没有注意到这细微的动作,赵辞沁想要抽回手,却被他顺势一整只手抓在掌心里,掌心的热度强势蔓延上来。
他要与她十指相扣。
赵辞沁瞳孔骤缩。
“阿宽,”她喊道,“停车。”
阿宽背上早已全是冷汗,一个急刹车总算将车停了下来。
赵成祁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见赵辞沁推开车门下了车,而半点意外都没有的穆长风从另一个方向追了上去,挡在她面前,两人就站在不远处的灯下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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