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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月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绕糊涂了。
阮照秋心道,这种小事,对他来说只怕不费吹灰之力吧。但愿这一趟我离了家,能保你们平安。
端月作为大小姐的丫鬟,整个府里都是上赶着给她递消息的下人,因而晓得的比旁人都多些。
她糊涂劲儿过去了,又说:"还有还有,姑娘可晓得什么时候办喜事?"
"什么时候?"
"太太这回有心跟他们程家别苗头,已命人去打听了,他家几时办,咱们家就比他家前一日办,哼,到时候他家办喜事的物事皆是此前为了咱家置办下的,到了正日子,连吃酒的宾客都是已来过咱们家一趟的..."端月越说越得意,笑得恨不得拍大腿才好,仿佛憋了这许久的恶气,今日都一并出了。
程穆谦的事情,阮照秋早就不在意了,见端月得意成这个样子,不禁好笑,摇了摇头,"好啦,看看你这样子,贴个痣就跟此前上门来提亲的媒婆似的,快洗洗脸,陪我往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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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程穆谦入京后退了婚,整个阮家上下都憋了一口恶气,因此派出去的下人不多时就赶回来报,说是不知道尚书家是怎么想的,竟然半个月后就在端州办亲事,待这边事情了了,再回京里大操大办一回。
这下人回话时,司珀正与阮振山夫妇告辞,听了心里一动,晓得必定是司璃的意思。想来她也晓得了程家规矩大,不耐烦应付,因而早早回来行了礼就要把程穆谦拴在京里。
他是外人,不便多言,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沈竹君却想着白思衡是京里的大老板,见他笑得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猜他想必知道些什么,忙问:"怎么竟然办得这样着急?白先生可晓得这尚书家是个什么意思?"
司珀心道,尚书家自然是司璃说了算,她的意思如何能说得出来,便笑道:"许是看重程家二爷的意思吧。"
他这句话说得可进可退,倒是极妙,听者怎么想都使得。
果然沈竹君也笑起来:"他家夫人日日在我面前拿大,如今儿子还不是上了别人的门?罢了罢了,白先生,到了好日子,还请来喝一杯喜酒呀。"
"那是自然,告辞。"
他的车驾早在门口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