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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着温热的营养液往主卧走,路过自己房间时,顺道换了件薄卫衣,之前的都湿透了。离开时他有些急,差点儿被登山包绊倒。
包倒在地上,里头常年备着的户外装备掉了一地。
“我回来了。”祝知希拿着袋装的营养液和吸管,推开半掩着的浴室门。傅让夷人却不在。
“人呢?”
疑惑之际,他忽然感觉不对。那种熟悉的臣服感再次袭来,一瞬间,双腿变得沉重而麻痹。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被再次扑倒。
“操!”膝盖磕在地上,他没忍住爆了粗口,“傅让夷!你梅开三度了你……”
可这次不一样。
他刚骂出口,后颈就传来一阵剧痛。
祝知希天生敏感,比一般人都更怕痛,稍微掐一下都要叫出声。
这是他这辈子都未曾感受过的痛感。锋利的齿尖刺破皮肉,有什么液体被注入进来,痛得他眼泪直冒,手脚蜷缩,指节攥得发白。
刚换的衣服,背后又起了层汗,他咬住下唇,可还是没忍住呻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