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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悦人咬住唇:“……”
见她不作声,梁空又说:“我学习能力挺好的,可以做家务。”
骆悦人就像一个信奉鼓励式教育的好老师,立马点头,不吝夸奖:“嗯,你特别厉害,碗洗的干净,煮饺子好吃,还会修灯泡。”
梁空贴在她身后,闻言,俯身亲昵地蹭了蹭她耳朵:“就这些厉害吗?”
骆悦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秒懂,脸上一烧,拿手肘怼他:“你干嘛!”
洗漱完,场景好似互换,她踮脚给他擦自己的护肤品。
梁空由着她在自己脸上涂,香得要命。
弄好,骆悦人准备回房换衣服,余光倏然瞥见什么。
他昨天来就是穿这条灰色运动裤,配黑色卫衣,他个子高身段好,基础款穿在身上都气质出众。
不过,现在显眼的是他口袋里伸出一小截眼熟的白色。
骆悦人伸手捏一角,慢慢拖出来,看清是什么后,纳闷又尴尬。
她抬眼看梁空,几番措辞后,小声道:“你……要偷偷带走吗,要不,我给你一条新的吧?”
梁空差点忘了这茬事,立马跟她解释。
他没有这些奇怪的收藏癖好。
刚刚只是被她表妹看到,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以前酒池肉林的日子都混过,在洛杉矶通宵开趴,路过客房听到什么糜烂声音,他跟没听到似的,端着杯水去吹风,照旧跟人笑谈,尽管隔门背景音越演越烈。
偏偏,一遇到她,很不受控地纯情。
跟活回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