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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不想”,没有她的“想”重要。
明天骆悦人结束假期,开年杂志社的工作量也不小,梁空本来还想安排两人晚上一起吃饭,骆悦人不希望他这么分.身乏术,就说晚上自己还有工作计划要写,还有一部分的稿子要修。
只叮嘱他按时吃饭,就把他送到楼下。
再坐电梯上来,移门一开,她恍然想到自己也有一件事跟他讲。
忘了。
昨天晚上一起看完画稿,梁空还是抱着她的,半夜她幽幽醒了,他又一个人睡到一边。
她这床是她凭自己的喜好挑的,当时并没有考虑到跟人一起睡这个可能,远没有他酒店那张床大。
中间虽然没有再空出一人的距离。
但还是在梦回时分,叫人心底情热变成一丝幽怨。
那会儿她攥着被角,躺在跟他毫不相干的另一只枕头上,看着上方的薄帷夜影,心里想了很多。
可能他就不缠人。
可能他就是不喜欢跟人腻在一块吧。
可这话又站不住脚。
明明做的时候,她躲一下,都会立马被抓着脚踝,勾着腰,掐着脖子,各种各样被他拽回来,她觉得热撑难耐,哼尽好听话,他都不许她离开半分。
跪趴在床头,她不吃力地抓住床幔,指节紧绷,他连人带纱一块按回来,淡青薄纱搭下来,覆一身红潮。
结束时,他犹不餍足地压在她身上亲,骆悦人四肢酸软到没力气推开,说自己淌了很多汗,他便吻得更凶。
咬到她湿漉脖根,衔起皮肉,像在品尝咸潮,声音浑沉,说你好香啊骆悦人,占有欲强到让人事后想到都会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