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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悦人挪出手又按一次下行键,然后手没松开,贴着梁空推,就这么环着他腰,把他往旁边移了移。
她怕待会儿电梯下来得太快,一开门,里头有人,被人看见会不好意思。
梁空低笑,胸腔也跟着震了震。
“你干什么?愚公移山呢?”
骆悦人抬起头,觉得这人有点破坏气氛,但还是沉了一口气,揽他脖颈,踮脚往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被亲的人恍然又随意地说:“哦,要亲我是吧?”
骆悦人咬唇攥拳,往他胳膊上打,说:“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
气氛都被毁完了,她就有点急。
见她急,梁空就乐,坏透了的调侃,又立马学乖:“好霸道啊,行,我配合。”
她跟酝酿什么似的,让时间超过了三分钟,也没管再次到层的电梯。
梁空这回没催他,也没说话,由她抱着。
直到她慢慢松开手,身子也离开他。
“就是,刚刚在你家,你说,我喜欢怎样的世界,你就愿意成为怎样的世界的一部分。”
“然后”
她微微拖着声音,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又透出极明澈的真诚来。
一双小鹿眼,秋水微澜般望着人。
梁空看出她的别扭,俯下身,主动抱她,极迁就的姿态,让她可以把下巴搭在他肩上:“不看着说,会不会好一点?”
他以为她是要就聋哑学校这件事给出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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