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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开心极了地歪歪头说:“我们配!外婆说的。”
梁空点头,重复她的话:“外婆说的对。”
又问她:“所以,你就偷偷跑厨房喝酒了?”
骆悦人跟被提醒似的,立马要找她那个宝贝酒瓶子,不过她自己打了一个酒嗝,喝不下去了,要梁空喝。
梁空扭不过她献宝一样的坚持,仰头对着瓶口,两口解决了剩下的那点,搂着骆悦人笑得肩膀都在抖:“你真是好东西一口不给你舅留。”
估计没怎么听懂,她懵懵地说:“我想着你呢。”
梁空点头:“谢谢,真是我的好宝宝。”
骆悦人真喝多了,在这边睡了一觉,她自己一梦了之,留梁空跟她家里人解释她今天的反常。
想起那支空酒瓶子,那是梁空今天从家里带来的,好产地好年份,能看出来舅舅挺喜欢。
梁空说过两天叫人再送点来。
舅舅推辞着说不用。
睡了一个多小时,酒烧口干,骆悦人醒了。
她从楼上下来,人稍微清醒了一点,执意不跟梁空留在这里住。
两人走到巷子里,不在舅妈他们的目送范围了。
她要梁空抱她,说走不动了,好累好累,还非要选考拉抱。
巷子很长,路灯昏柔,梁空抱着她走得很慢。
她侧脸沉沉搭在肩上,梁空隔一层薄毛衣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热气,连呼吸拂在脖子里,都是温湿又烫人的。
忽然,她带着醉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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