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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个女人一定很爱他,如今他恨她,也是理所当然。
可她呢?
她又该恨谁?
除了将陈肆扣在宋家,互相折磨,她已经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女人的视线,存在感过于强烈,陈肆低着头,面是什么滋味,他如同嚼蜡。
半晌,宋昭收回目光,优雅地吃起面。
餐桌上,安安静静,难得和谐。
没过多久,宋昭就发现不对。
明亮的灯光下,陈肆从耳朵,到脖颈都是红的,甚至蔓延到手臂。
想到他不吃葱,她当即放下筷子,疾步到身边,手指勾住陈肆衣领,一扯。
果然,不出她所料。
被迫香肩半露的陈肆,浑身一僵,他拽着衣领扯回来,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有病?”
宋昭眉头拧紧:“你对葱过敏,为什么不说?”
没等人回答,她就拿起手机,打电话,让医生上门。
陈肆已经到嘴边的恶言恶语,又被憋回肚子。
他心情复杂,想也没想就拒绝:“死不了,就别浪费你宝贵的时间了。”
陈肆不想再接受宋昭的好。
他不想像一条狗一样,在日复一日的驯养中,软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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