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乖狗狗,含着。”
口腔被被迫撑大,无法控制的口涎顺着嘴角滑落,逐渐滴落到地板上。我拿过银色的口枷固定在他的后脑勺,无所谓的用蛇鞭在他的胸前又是落下了一道烙印。
“唔!”
他闭起了眼眸,难耐的晃着自己的身躯。只可惜双手被坚硬的手铐束缚住,根本无济于事。
越是挣扎,安装在手铐内部的尖刺则会愈发的刺入他的手腕,隐隐的鲜血从缝隙里流出,侍卫长喘着粗气,面上却是泛起了发情时该有的颜色。
他不会感到痛苦,他只会觉得这些是赐予他的荣耀,是他的荣幸,他觉得这些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仰头敬仰的望向自己的神祗,难耐的自喉间发出了一声喘息。
太美了,简直像是一幅浓重的油画。
这样想着,我望向邵斯闻宽阔的脊背,迫不及待的拿过了旁边玫瑰形状的蜡烛,准备在他的背上进行一番赏赐。
玫瑰点燃,滴落下的蜡液也散发着的淡淡玫瑰的苦涩芬芳。我不顾邵斯闻哀哀的求饶阻拦,扯住了他脖子上的链条,将他扯近自己的同时,我的手握住了玫瑰蜡烛,在他的背上滴落下了数十滴滚烫的蜡液。
“唔!哈啊…谢谢,谢谢主人的赏赐…非常、非常感谢…”
滚烫的蜡液在他的背上绽放出了一朵又一朵诱人芬芳的玫瑰,逐渐变为凝固的鲜红的一滩。他的背上已经没有完好的一块肌肤,统统都被我刻上了烙印。
美艳绝伦的蜡痕在他的背上绽放,很快就凝固成了暗红的一滩。我将脚踩在邵斯闻的身上,欺身上前,用手指挤进了他的口腔。
我的侍卫长是一只听话的小狗,他拥有着尖利的犬牙,但在面对我时,这些危险的一切通通都会被他好好的藏起。
如今,犬牙被邵斯闻默默地收了起来,我的手则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抽插着,把玩着他那条舌头,任由无法收回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辰午的意识里,梦境与现实并没有什么区别。而梦境跟现实的区别,就是分化成了两个世界,在现实中,梦境是虚幻的,而在梦境中,现实又何尝不是虚幻的。可世人只知道梦境虚幻,又有几人想过梦境跟现实,其实就是两个真实的世界。又或者是两个都是虚幻的世界,只不过我们不为所知而已。当认知中的现实跟梦境被证实后,原本懒散的辰午又何尝不想......
六年前,魏清颂失约,从陆景明的世界销声匿迹。陆景明发了疯似的将棠州翻了个底朝天,红着眼坐在她家旧居门前,不眠不休守了三天。三天后的陆景明脱胎换骨,将她从他的世界中彻底抹去。“魏清颂?不认识。”再相见时,无人之处,他将她抵在墙角,眼尾猩红,咬牙切齿:“你还敢回来?”再后来……“魏清颂,你过来。”“魏清颂,你抱抱我。”......
萧倾给皇帝这个职业做了评价:高危,熬夜,技术活,过劳死,什么帝王心术,就是自己折腾自己多死些脑细胞,快长些白头发这么个事儿。可她还是以女儿身,被太傅绑架在了这个坑爹的职业上。于是她那颗极度渴望自由和安定的心,便时时如猫爪子挠过一样痒得厉害。太傅,若是帝王愚笨顽劣,您又大权在握,可否求求您,就将这金龙椅接手了吧?...
懦弱老实人受*冷情傲慢精英攻 关系的背后是利益和价值的交换,吴思恩很多年后才弄明白这个道理。 从中学他遇到周景良的时候开始,他仰望了他近十年,做他的跟班,对他唯命是从。 他以为这种关系会持续很久,一直到周景良发现他其实没什么用,厌倦了有这样一个蠢笨的人在他身边,找更加聪明的人来顶替他。 然而实际上他确实在跟班这个位置没做多久,却并不是被抛弃,而是换了位置,换到了他腿上。...
覃仁忠与陈娟淑不但青梅竹马,还私订了终身。可是父母却要陈娟淑嫁富家子贾大年……,历经磨难,时间跨越六十年。覃仁忠与陈娟淑,这对曾经的恋人,才有情人终成眷属。本文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码起,讲述一对恋人分分合合的历史,有甜蜜,有抗争,有无奈,有最后的幸福……......
沙城的沈玉阙是养在深闺的娇娇女,一朝变故,父母双亡,她先是被大伯吃绝户,又被首富公子无礼轻薄。尚来不及流泪的她被迫学着自立,人人都嘲她是女子难当大任,人人都在等着看她撞破脑门的笑话,但她却从容不迫的步步登高。沈家的造船厂,她要,精湛的造船工艺,她会,父母之死的真相,她将查明!谁说这些事天生只能男人来做,小到保家,大到护国,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如果说,她缜密的筹谋中还有什么出格的变故,那一定是那个被她气到离家出走的首富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