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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年抬起一只手,示意她把手递给他。
妙妙把左手递了过去,埋着头看路,不敢看他。
淡淡的蜜桃甜香萦绕在他鼻尖,搅动着他的血液,他克制着,让自己不去看她,不去想她。他扶着她柔软又纤细的手臂,眼前晃过她全身雪白的肌肤,他克制着,让自己不去加重手上的力道,不去感受她手臂的软腻。还差一点,就差一点,自己的手背就可以贴到她胸侧的乳肉了,心脉鼓动,色授魂与。
这一路是多么煎熬。
妙妙抬头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觉得十分对不起他,作为一个陌生人不仅借用了他家里的浴室,此时还要麻烦他搀扶着自己将自己送回去,他真是个好人,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答谢他才行。
妙妙呀妙妙,如果你身旁的这个所谓好人知道了你的想法,他一定会说,其他的不用,只要你以身相许。你可不知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却已经在心里将你这样那样不知多少遍了,且还曾对着你的照片伺弄着自己的欲望,幻想着将那白浊射到你的脸上,射进你红艳艳的小嘴里,如果可以,他真想射遍你的全身。你却还在心理为他打上了好人的标签,天真的妙妙耶。
将妙妙扶进了她的家里,江景年准备回去。
妙妙刚刚坐下,靠着沙发的扶手,看见男人迈着急急的步子就要离开,“唉,你,你先别走啊。”,妙妙扶着沙发想站起来,想去拉已经离自己两三步远的男人的手臂,“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改天我请你吃饭,好感谢你,我,我叫妙......哎呀......”
眼看着够到了男人的手,妙妙刚要站直的身子就要往后倒了下去,原来是她因脚上发力想要站起,之前摔着了的尾骨突然一阵加重的又酸又麻,让她站不住,就摔回了沙发,冲势太大,就仰倒了下去。
着一倒,拉着男人左手也将他拉了过来,本来就因着苗苗受了伤,在她拉上自己的手时就停下了脚步,并将自己身体的力量放软,是以,妙妙这倒下去的一拉,轻而易举地将他拉了过去,一瞬间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沐浴乳和洗发露的蜜桃香气还在四散,那双莹透的眼睛因受到惊吓睁大着,泪水湿蒙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因为重力自己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那绵软硕大的胸脯贴着他的坚实,那张水嫩嫩的小口微微张着,近在咫尺。
不受控制地,他将自己贴了上去,软嫩的触感传来,周围是飘散的蜜桃香,让他觉得自己正在吃一颗香香软软的桃子,带着清纯的色彩却又是熟透了的等着人采摘的桃子,而他就是摘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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