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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他怎么样?”
“挺好,还活着,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每次打电话都你弟你弟你弟,你弟是你老婆啊。”老乔一点都不客气,谢青寄在旁边听得有点急,抓过来一张纸潦草写下几个字,让老乔问谢然是否平安。
老乔斜着眼看,谢青寄写得太急,他费了些劲才认出。
“你那边怎么样?还好吗。人没事吧。”
谢然不在意地笑道:“你吞吐什么,这语气会让我以为你旁边坐着警察正指挥你套话。我就是把我弟当老婆养怎么了,你一光棍想要还没有呢。”
谢青寄脸色一红,不问了。
老乔受不了地骂道:“去去去,关心关心你都不让,骂你两句才舒服。”
谢然这才转移话题,眼见要聊到一些不方便给外人听的事情,不等老乔开口,谢青寄就十分自觉地起身往外走。老乔顿时对这位后生更加满意,待到和谢然挂断电话,抓起车钥匙主动提出把谢青寄给送回家。
谢青寄一路都很安静,不声不响地坐在副驾驶上看向窗外,仿佛找到这里时那一瞬间的惊慌失措只是老乔的幻觉。
周遭静得尴尬,老乔开口缓解气氛:“哈哈,你身手不错,我那俩弟兄的胳膊都快给你掰下来了。”
谢青寄露出几分不自在,正要道歉,老乔却一摆手,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
他打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开口,仿佛真的只是为了和谢青寄唠家常。
“你哥是干这个的,结果你跑去读警校,不会是想着以后出事了能给你哥通风报信吧?”
谢青寄眉头紧皱,想也不想就否认:“不会。”
他语气有些冷淡,显然老乔的假设违背了他一贯的道德底线和学校灌输的职业操守。选择读警校的理由对他来说很简单,谢然担负不起的社会责任,他帮他担负;王雪新走了,没人管着谢然,那就由他来管,当初对妈妈说的那句“可以为这段关系负责”,从来都不只是他赌气时的妄言。
下车前,谢青寄看向老乔:“他每个礼拜都会给你打电话吗?”
“平时有事交代也会打,周六这通是一定会打的,他不放心你。”
谢青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每个礼拜六可以去你那边吗?我不带别人,去的时候也会小心,不会被人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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