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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他一些的弟弟就躲在殿后的帘子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景仰,说以后也要成为二哥这样聪慧之人。
可如今,为何全都变了,就只是因为那张龙椅吗?难道所有最终坐上那张龙椅的人,都逃脱不了面目全非的境地?
身下之人哭得肩膀轻颤,无法抑制的呜咽声在“啪啪”的水声中极为刺耳。
看到这一幕,李承乾突然松开桎梏的双腿,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赶忙将还未发泄的分身撤出,一时不注意,竟跌落在地。
他从未见过二哥如今此种模样,整个人如同要碎掉一般。李承泽维持着被操的姿势,哭得伤心。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他已经被操到无法闭合的穴口涌出,全部是刚刚被李承乾堵在里面无法流出的蜜汁。
月亮已渐西沉,夜风微凉,伴着几声细碎的虫鸣,将李承泽的哭声衬得更加伤感,却又多了几分凌乱狼狈的诱人模样。
“二哥……”
李承乾终于回过神来,他在做什么?床榻之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二哥,他即便觊觎他、强取他,也不该如此折辱他,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当众羞辱他!
想到此,他猛地起身,踉踉跄跄去将大张的房门关上。又踟蹰无措,心疼地走到床前。
“二哥……”
李承乾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只得将愧疚的语言化作行动,在李承泽大腿内则亲了一遍又一遍。
湿热的吻从腿间逐渐向上爬,爬到平坦泛红的小腹,路过柔软凸起的胸膛,最终带着眷恋与爱意,落在李承泽嘴角。
“二哥不要哭,弟弟错了,弟弟是真心爱慕二哥……”李承乾声音温柔,吻去李承泽眼角的泪痕,“就这一次,让我为你,解了这春药之毒可好?”
纤若无骨的手臂搭在李承乾的肩膀上,李承泽眼眶微红,看着暗红色的帐顶,在阴暗诡异的红色下,两具身体不着寸履交叠着。
双腿被操到早就已经无法并拢,可体内依旧热潮汹涌,淫荡的女穴只是片刻不曾被插,就已空虚至极,叫嚣着想要被捣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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