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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执棋人,只是好用的棋子。
清酒还是慢慢的浸透了葡萄,从表及里。
庆帝把玩着尚且青涩的葡萄,入口是微酸的,却带着无穷的甘甜余味。只消细细品尝,就能体会到这样的乐趣。
被剥去外衣的葡萄本就脆弱,吃过葡萄的人都知道,失去外衣保护的葡萄会泛着水光,轻轻一按,就会有独特的葡萄汁水溢出,所以要小心对待。
庆帝也是这样想的,他将着青涩的葡萄全部放入酒中,没怎么用力的一捣,那葡萄就颤抖着迫不及待的和四处的酒水相融。
一点醇香四溢的混杂了葡萄味道的酒被抵到李承泽的嘴边,那酒与寻常的清酒有些许不同。
那酒是庆帝亲自制作而成,来源本就不同寻常,且带着微微的乳白色。
被庆帝伸手沾了一点,看似亲昵的靠近李承泽,似乎是想让人尝尝鲜,试试这新奇的玩意儿。
他撇过头,拒绝着庆帝的动作,那口酒也就被拒之门外。
“你的母妃还在寝宫门外,或许你更愿意让她来喂你喝?”
李承泽瞪大眼睛,直视将情绪藏于心间的庆帝。
“你畜牲不如!”
他知道庆帝能干的出来这样的事。
为什么,重来一次,却还是不得心意,重来一次还是无法逃离庆帝的手掌心!
庆帝未说话,只是将沾了酒的手举到李承泽的眼前。
李承泽闭着眼睛,将那口酒囫囵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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