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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介一垂眼看着余裕一脸如临大敌,语气无机质:“太湿了,擦擦手。”
余裕捏着他的手腕提在半空一阵猛晃:“那是逼不是水龙头,你这哪来的水?”
何介一面无表情地轻捻手指,缓缓拉开,一道细不可见的银丝横亘在他指间,颤颤巍巍地断了。断了......
何介一作势又要展示他所谓的“太湿了”,余裕咬紧牙关,立刻殷勤地扯着衣服下摆给他擦手:“湿,湿了我给你擦擦,这不就干了。”
何介一不置可否:“我也帮你擦。”
余裕夹了夹腿,笑得虚伪又僵硬:“我脱了裤子晾晾,马上就干了。”
何介一的眼眶微红:“好,脱吧。”
余裕捏紧衣服下摆:“我,我去厕所脱。”
何介一明知故问:“都是男的,就在这吧。”
余裕憋了憋,不敢说你是男同我不放心你,故作轻松地说一些绿色净网语录:“可能是习俗不一样,我们文明直男一般不会脱了裤子互相看。”
明示:“介一哥,你也把裤子穿起来,啊。”
何介一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往门外走,余裕一头雾水:“介一哥,你又怎么了?”
何介一轻笑:“我去厕所里自慰,射完了才能听你的话穿裤子,听你的话做文明直男。”
你听我的话,下次要自己那什么不用告诉我的。
余裕一脸一言难尽,看着何介一的背影消失,干脆利落蹬了裤子往床上一躺,敞着腿晾逼。
他摸索着把内裤举在眼前,白色的布料裆部湿透,皱皱巴巴得像一块抹布,余裕皱着鼻子凑近闻了闻,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又腥又甜。这真的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
他干躺了一会儿,感觉腿心凉飕飕的,想到什么,又把手举到眼前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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