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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要勒住张枫的脖子,手须得抬过张枫的头顶,这一下子,胸口的要害可就漏了出来。张枫没放过这个好机会,伸手一掌拍出,砰地一声,向问天连人带铁链一起向后飞去,砸在了那凉亭的立柱之上,凉亭整个倒了下来,将向问天半个身子都埋在了里面。
向问天吐出两口鲜血,挣扎了半天也没起来。张枫听得路上已传来马蹄的声音,也不再管向问天,急忙上了马躲进了一边的林子里。
先到的是神教中人,他们见向问天已是半死不活之态,心中欢喜,只是四下无人,那伤了向问天的高人已经不知去向。
“不知哪位前辈在此,可否现身一见。”领头的一名瘦小男子抱拳转了一圈,等了一会,见并无人应答,又说:“此人是我神教叛徒,我等要将他带回交与教主发落,还请前辈行个方便。”
张枫自是不敢出声的,他要是现了身,被人认出是教主的侍卫,可不是自找麻烦吗,于是他便静静俯身在树顶之上,悄悄的看着。
领头的几人又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应声,便以为高人已经走了。领头几人商量片刻,那瘦小男子走到向问天跟前,抽出佩刀,冲着他胸口狠狠刺了一剑。张枫趴在树顶,只看见向问天奋力挣咋却逃不出来,目光从愤恨变成悲壮,然后又透出一丝凄凉和绝望,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待到向问天胸口不再起伏,脸色也变得铁青,那群神教中有人上前割了他的脑袋装在木盒之中,剩下的尸体也没人去管,那一行人又骑着马飞快的离去了。
张枫无意之中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甚是欢喜,便也骑着马继续往神教走去。他刻意远远跟着那群神教中人,只因他其实不怎么记得路。当初下崖是去江南一带,可是现在是从西北回来,虽然自己慢慢找也能找到,但是始终不如有人领路来的快。
这些人骑的都是骏马,再加上还有颗向问天的头颅,一路上走的是飞快,又过了五六天,便进入了黑木崖的地界。
张枫这会有些胆怯,他离开黑木崖两年,却不知道还能不能上去,当时变了个借口离开,万一被识破了,那他岂不成了叛逃出教了?只是无论怎样,还是要试试的,张枫握了握手里的腰牌,心想,要是明面里上不去,也只能走后山了。
他这担心其实是多余的,东方不败又怎么会不让他上崖呢,崖上众侍卫都知道他是下山办事了,虽然也曾好奇他怎么去了这么久,不过怀疑是没有的。
于是崖下的守卫对了张枫的腰牌,便顺顺利利的放他上去了。不仅如此,崖上他的那间屋子也跟他走的时候一样,干干净净的,他又做回了他的紫衫侍卫。
张枫心中也有疑惑,怎么黑木崖管理如此松散,他当初离开的时候编的理由落洞百出,竟然无人识破,还让他就这么上来了。怪不得能被任我行轻轻松松就夺了教主之位,那个杨莲亭,真真是个草包!
他累了许久,精神从递了腰牌出去就一直紧绷着,这会回到熟悉的地方,吃完晚饭就歇下了。
唉,还是黑木崖好啊,离开了两年还有人给打扫房子,还有人给晒了被子。
不过,那块原本用来包银子的旧手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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