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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照例是坐马车,只不过这一次比较高档,雇了专门的马夫前来赶车。好像是云秋找来的人。江元俊终于可以摆脱了马夫职责,还能有板有眼地指挥人家这样那样,一副主子姿态。苏青青一开始还有点惊异,后来仔细想来,这货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想他当初刚来祈元村的时候恨不得眼睛长到头顶上,只不过后来跟她熟悉了,又变成这种关系,才放□段,为她这样那样的。
这车来来回回坐了这么多次,里面也早就弄得焕然一新。区别于最开始的硬木板以及漏风帘子,自从苏青青提过一次意见后,江老大就不知打哪儿弄来了柔软的毡毯,将上上下下都铺上,冬天也不会觉得凉。车轮子也都用皮革包上,这可是个大手笔,主要目的是为了防震,也可以防止下雨被水浸湿发霉等等。反正木头这东西不比铜铁,脆弱得很,火烧不行,水淹不行,虫子蛀了也不行,一个不小心它就废掉了。
苏青青有跟大哥说过弹簧的事情,只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铁匠能弄出这种东西。要是真能把弹簧打出来,那马车的减震装置可就上了一层楼了,况且这也算是个重要技术,也许有机会卖出个大价钱来。
因为车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原本能容纳四人的马车就显得宽敞了许多。江元俊却不肯老老实实坐着,他斜倚在毛皮上,长臂一伸将规规矩矩坐在原地的苏青青伸手拉了个趔趄,又去抢她手里的水果。这水果是苏青青在江老大那里顺来的,给元皓留了一些,剩下的全部打包拿回祈元村。江元俊吃胡萝卜行为已经接近尾声,再忍一天就大功告成,是以他今天也不太着急吃肉,反而从马车角落的小橱笼里摸出一根胡萝卜,咔嚓嚼了一口。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这么自觉了?居然会主动去吃萝卜!苏青青看得目瞪口呆,殊不知江元俊心里也憋屈,但是连仁慧和尚都发话了,不吃也没有别的办法,为了以后的肉,还是忍忍吧。
况且他也有将江元皓狠狠地揍了一顿,不过都是在不明显的地方,没有被阿青看到就是了。那个二呆子知道是自己做的蠢事败露,也没敢多吭声,反抗了没成功只好老老实实被他揍,就算没下狠手,那货也得腰酸背痛上两天。听大哥说他这几天都没跑去分一杯羹,由此可见被揍的程度。
哼,居然害的他吃了这么多天胡萝卜,真是太过分了。江元俊暗自决定以后对于离江元皓有可能接近的食物都要多个心眼。那家伙毕竟是看书的,知道的东西很多,搞不好就会下道儿。
身前的人身体的柔软触感让江元俊有点吃不下去萝卜了,他本来就是感官动物,又被苏青青这么蹭了两下,身子就有些发烫,却还懒洋洋地不想动。于是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后面冲着苏青青捅了捅,示意那弯着身子找东西的女人转过头来,一手伸过去拈起她刚刚叼住的酸梅吃掉,另一只手则抓过那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慢慢向下,直到覆上双腿之间滚烫的肿胀物。
苏青青先是一愣,续而“呸”了一声,恼怒道:“坐个马车而已,你怎么又不安分?”
“我也没办法。”江元俊很是委屈,“这又不是我决定的,它一看到你就很兴奋啊,我只能跟着难受……”说到这里他又压低了嗓音,可怜兮兮地望住她,哀求道,“阿青,我好难受,你来帮帮我吧,帮帮我。”
“我能怎么帮你!”苏青青郁闷了,外面可是还有马夫在赶车呢,难道要她主动脱衣服送上去玩车震?这小子实在过分,他怎么不干脆找一匹马来算了?
但是江元俊身体的某个部位实在是热得惊人,也许是因为人多需要分摊的原因。苏青青本人本来就对行事兴致一般,又要被三个人轮流均摊,她自己都觉得日日爆棚了,别人还一直觉得憋得难受,几天也轮不到一次。江元皓江元睿也就罢了,几天一次还勉强可以承受,江元俊就是条饿狼,要是定点不投食,他就憋得难受。
要是换了其它的古代男子,搞不好就去青楼里解决问题了,但江家兄弟自是没那机会,是以只好折腾同一个人了。
“你要怎么样?”苏青青终究还是不忍,皱眉问道。她这几天被江元睿折腾多了,有些害怕江元俊的狠辣行事,况且这马车内位置也挤,真的做起来也绝对不可能舒服就是了。
江元俊闻言便弯唇一笑,桃花眼不自觉间眼波流转,颇为勾人,墨发顺着身下毛皮倾泻而下,脸庞白皙秀丽,如果只看脸的话,活脱脱就是一个隽秀美少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花魁男宠,只可惜不知什么时候大敞的衣襟中露出的块块肌肉泄露了他的真实身份,这不是一只白兔,而是一头恶狼。
“唔,随便怎么样都好。”江元俊眯起眼睛,往车厢里一躺,“我把自己送给你了,对我做点什么吧。”
“啊?”苏青青一愣,什么叫把他送给她了?于是江小三兴冲冲地向她解释,他前几天跑去茶楼楼顶听霸王书(就是不花钱不喝茶水不给小费白听人家说书),那说书先生讲古代有那些大家公子互相赠送舞姬,就是把歌姬舞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跟着很多金银珠宝一起送去别人家里,说,我把这个人送给你了,于是那些接收礼物的人就会扒掉舞姬的衣服,然后对她们这样那样,那样完了又这样!
“额,然后呢……”苏青青额间冒汗,江元俊意外地红了脸,用羞涩的小声音羞涩地说道:“你不是嫌老子总是太威猛么,今天我把自己送给你了,所以就该换你来对我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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