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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水花溅起的刹那间他们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针锋相对的近身搏斗,只是和那次的结果一样,片刻后明显处于劣势的明鹤就被他压在了浴缸边缘,腹部抵着坚硬的浴缸角,双膝跪在光滑的地面上,双手被缚在身后用花洒绑住了,剃须刀掉在了浴室的角落里。
程景的眼里漫出一丝戾色,他掐着明鹤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认真的说。
“说好了回来再操你的,这次可得让我尽兴了吧。”
明鹤瞳孔骤缩,刚要挣扎,猛然撞进身体的硬热东西就逼他如鸟儿哀嚎了一声,随即嘴被程景宽大的手掌死死捂住了,闷住了他的所有反抗与战栗的破碎喘息。
这是一场完全压制性的激烈性事,原本就没有完全从药效中挣脱的明鹤在潮湿的水雾里又渐渐坠入了混沌里,从疼痛里慢慢钻出来的蚀骨快感如同蚂蚁咬着他的骨头,他的心里冷的发抖,身体却无法抗拒生理的本能反应。
天光一寸寸亮起来时,程景把神志不清的明鹤抱回了床上,明鹤反复被弄醒都如同陷在了迟迟挣脱不出去的梦魇里,他畏惧的颤抖着蜷缩起身体,又被程景强硬的打开了将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研磨到酸胀麻木。
最后疲惫的程景就这样搂着明鹤睡了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明鹤还没有醒,苍白的脸陷在他的怀里,显得出乎意料的安静温顺。
程景恢复精力的速度向来很快,他下床捡起昨晚被自己砸过的手机,发现已经坏了,就打电话派人送了一部新的上来,重新插卡打开,一大串电话和短信就涌了进来。
挑选了几个重要的看了看之后,程景大概扫了一眼其他短信,看到云淳提醒他说记得下周二一起和傅虞过去体检。
云淳是医院里的一把手,并不会亲自做体检这种小事,不过程景和傅虞因为家世尊贵就必须处处小心,自从他去医院就职后就一直是他亲自为二人做定期体检的。
程景看了一会儿手机后,又看到自己派去的手下汇报说他大哥程希正在楼下的餐厅和程景拉拢的一个生意伙伴秘密见面,程景顿时就拧起眉,穿了衣服就立刻下楼了。
等电梯时电梯门打开了,已经访谈结束的傅虞看到他后神色一顿,然后出声说。
“程二,你看到手机的短信....”
“我看到了。”
程景扬了扬手机就打断了他,表示自己记得和他一起去体检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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