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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着哈欠骑在一辆自行车上,表情烦躁,但眼神却透露着茫然:“你怎么还没走啊……”
余归桡言简意赅地道:“忘了喝了酒,又打不到车。”
付京业怀疑地道:“你不会是和祁汜聊到现在吧?”
余归桡隐约觉得头有点疼,略感不妙,按了按太阳穴道:“没有,他被男朋友接走了,我等雨停,结果一直到现在。”
付京业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余归桡却突然注意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他蹙着眉道:“你的车呢?”
付京业沉默地看了他半晌,见余归桡仍无反应,过了会儿才叹了口气道:“我也喝酒了,怎么开车送你回去?”
余归桡一愣,默然了几秒才揉了揉额角道:“我忘了,不好意思,让你跑一趟。”
付京业怀疑地看着他:“你这是喝了多少?应该不会吧……”
余归桡淡笑着道:“我说我一点都没有醉,你会信吗?”
“根据经验我信。”付京业道:“但你今天注意力真的很反常。”
余归桡没再说话,也不想再淋雨,有些疲惫地道:“走吧,今晚只能打扰你了,我明天还有会要开,有点东西还没看。”
付京业看他脸色,识趣地闭嘴,将伞递给他。
两人回去的路上很安静,余归桡有伞庇护,但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还是敏感地察觉到自己发烧了。
可是会议不能缺席,余归桡在惊动付京业前自己去了医院,可惜来不及回家,只能中午去研究所看材料。
余归桡不讨厌带病工作,在情绪和身体都不佳的情况下他希望有什么事情能够转移注意力。
可是回到家之后,疲惫便淹没一般地涌了上来。
余归桡拿起手机,在上面点了点,凝神看了几秒,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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