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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视力5.2!”王潞安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绝对就是你回去写检讨那会儿――怪不得你耳朵这么红。”
王潞安很早的时候就跟喻繁在一起玩了。
喻繁这人,一打五不慌不忙,站几千人面前念检讨毫不怯场,从来都是一副酷了吧唧的拽样,让人觉得他天不怕地不怕――
直到有女生跟喻繁告白。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喻繁脸红。
平时打起架来眼都不眨的人垂着脑袋,红透耳根,对着一个一米五几的小女生说抱歉,眼睛甚至不敢看向别人。
从那天起他就知道,他这位看起来牛逼轰轰的兄弟,背地里就是个无敌纯情男高中生。
“有完没完?”正好到了分岔路口,喻繁扭过身,头也不回地朝另个方向离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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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繁回家冲了个澡,出来时,楼上还叮叮哐哐响个不停。
廉价居民房没有隔音这回事,他习以为常,到镜子前看了一眼。
脸上的伤淡了点,估计再过几天就好了。
就是丑。
喻繁用毛巾使劲儿揉了把脸,直到伤口感觉到痛才停。
他趿拉着拖鞋走出浴室,顺手拎了桶泡面,刚要撕开包装,门突然“叩叩”响了两声。
这两声像敲在他太阳穴上。
喻繁动作一顿,再抬头时,脸上的懒散已经收了个干净,眼底多出几分冷漠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