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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小狗,这是养不熟的狼崽子。
陈一铭破天荒地担忧起了董事长,希望他老人家的新鲜劲跟这股离谱风快点过去,别拖到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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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闻的酒气往床被上渗,茭白脚踢不了罪魁祸首,就抓了本书砸过去。
正中老男人的高挺鼻梁。
没反应。
茭白本来怀疑这位是装的,现在不确定了。他看着对方鼻梁上的红痕陷入沉思,权势金字塔尖上的人应该不会忍得下这口气吧。
除非突然成了大傻子。
茭白懒得再去试探,他挪动身子下了床。
接着茭白就打开窗户,放冷风进来给沈董事长醒酒,结果他错身不急,迎风打了个喷嚏。
“啊……草,疼死老子了。”茭白的肋骨因为那个喷嚏疼到了,脸又白又臭。杀敌一千,自损九百九十九点九九,亏了。
走到床尾的时候,茭白一把扯住搭在老男人身上的被子,往床沿一拽。
被子有将近大半都掉在了地上,剩下小半正在坠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