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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了一会却毫无动静。
陆纵脸挨着骨灰罐,泣不成声地说:“阿漾,世上真的没有鬼吗?我都说要往你骨灰罐里射精了,你还不来阻止我吗?”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男人一人的啜泣声,晚风吹进窗来,发出呜呜声,像是在陪男人哭一样,但又像是在嘲讽男人。
陆纵当晚又失眠了。
“阿漾,我睡不着。”
“我醒着的时候还能看你的骨灰罐。”
“我要是睡着了,你不肯来梦里看我,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陆纵抱着骨灰罐低声啜泣。
“我想来陪你,但我爸威胁说,只要我敢死,他就把你的骨灰倒臭水沟里,让你日日跟下水道的垃圾和老鼠作伴。”
“阿漾,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呢?”
“你可以打我,杀我,但你为什么要抛下我走了?”
陆纵精神状态很不好,哭了大半宿,眼睛都肿了,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他发了会儿呆,翻出两人以前的影像来看。
“阿漾,你看你小时候多喜欢我呀。”陆纵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骨灰罐,看着电视里放着的录像说,“你追着我喊「阿纵」,还要把玩具分我玩。”
“但你后来怎么就不喜欢我了呢?”
“你也不叫我「阿纵」了,就「陆纵」、「陆纵」的喊我,指名道姓的,好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