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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纵,你该走了!”陆父冷声提醒道。
陆纵听到了轿车打火的声音,扒紧车窗,对着同坐在后排的陆父说:“你不能带阿漾走!”
“我都说了,他不是林漾。”陆父冷着脸瞥了眼陆纵仍然单手抱在身侧的骨灰罐,嘲讽地说,“林漾已经在你怀里了。”
陆纵怔了一下,看了眼手中的骨灰罐,愤怒又不解地问道:“这到底是谁的骨灰?”
一想到这骨灰不是阿漾的,而他却对着这骨灰罐自慰了差不多半年,陆纵就心里直犯恶心,对陆父的厌恶也达到了顶峰。
“就是林漾的。”陆父戏谑地说。
“这根本就不是!”陆纵手伸进车窗里一把拽住了陆父的西装衣领,“你他妈再敢咒阿漾一句试试!”
林漾坐在靠窗边的位置,陆纵这一伸手直接从他身前穿了过去。
属于Enigma特有的烈阳信息素萦绕在鼻前,林漾隐忍地往后缩了缩,后背深深陷入了靠背里。
他现在已是孕中后期,性欲开始强得吓人。
只是稍微闻到一点陆纵的信息素,林漾就感到受不了,甚至屄穴已经风骚急切地分泌出了一点淫液,就连后穴也骚痒欲动。
“我看你是疯了!”陆父扯开陆纵的手,整整西装,对前排的司机说,“开车!”
“不准走!”陆纵扒住车门。
但车开了出去,陆纵扒不住,差点被车剐到。
他真是恨死了陆父,这个人空担着他父亲的名头,但做的事情根本就不配称个父亲!
车里,林漾担忧地往后看了一眼。陆纵此时正站在原地盯着车,模样很是狼狈,但目光却再一次不期然地和他对上。
陆纵对着他笑了起来,笑得温和又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