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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爵对薄琢的反应,挑了挑眉,微微用力将人贴近自己,嗅到一缕和他如出一辙的洗发露香,夹杂着淡淡咸盐海水的气味,他扫过薄琢鬓角湿络的发, 想来练习得不轻松,热舞曲确实需要耗费大量体力和汗水去练习舞蹈,而且《绝了》的编舞很难,即便是常年练舞的舞者, 也是需要一点点纠正记忆,他给薄琢寻了个话不多的借口:“累了?”
对于忽然跳跃的话题, 薄琢愣神一下,旋即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 也发现自己刚才的回应惹人多想了,不过为避免对方多生事端,他没有否决:“是有些。”
他的口吻到底忍不住心虚,讲到最后字音都放轻了。
顾爵倒是没想到薄琢其实是在敷衍他,听到语调不对,思路转在别的地方,调侃道:“锻炼后体力就是好啊,那点舞蹈强度对你来说是洒毛毛雨呢。”
他一边说,一边手从肩滑到腰,不老实地捏捏紧致的腰肌。
薄琢身体一抖,一胳膊肘击过去:“乱摸什么。”
顾爵张口就来:“验证你体力好不好,这紧绷的肌肉和打人的力气,我很满意。”
后面越说越不正经,薄琢把人推开,离远了些,装作不认识他的先去打饭。
顾爵逗过以后,就收敛许多,他跟在后悠然说道:“今晚的晚餐,听说不错。”
直到一块吃完饭,他都没做别的出格行为。
结束之时,顾爵看着毫无所觉的人,指指自己嘴上一侧:“溅到油了。”
薄琢连忙用纸擦自己的嘴巴上方,白皙的纸面果然浸出一抹油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