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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掐脖子等会儿会不会遮不住啊?
他忧心忡忡地想着。
而另外一个人此刻终于停下了自己折磨人心理的手,撩开已经开始有湿意的头发,将手按在后颈上,推着人靠近自己。
然后埋下头,狠狠地咬上去。
避开了要害,即使咬破了皮肤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不是在体谅人,而是为了让对方疼得久一些,长长记性。
乙方云鹤整个人都僵住了,没想到是这么个发展。
明明是咬在靠肩膀那一块的位置,但他却觉得咬得是自己喉管他难以呼吸,逐渐出现了幻觉。
没事儿喜欢啃指甲或是指腹的陀思先生,藏在淡色薄唇底下的是尖利的牙,给他敏感脆弱的皮肤带来尖锐的刺痛,也让他恍惚中觉得自己是被血族选中的晚餐。
这位优雅的血族似乎很是中意他,没有直接咬到致命的位置,而是挑选了一块颇为中意的地方,凶悍地刺破,再牙齿厮磨,温柔地根据他的反馈来调整自己的力道和位置。
他被这种疯狂中潜藏着的珍惜所打动了。
实在是……很讨人喜欢。
于是松开被攥紧的披风,伸出左臂去拥抱对方,将猎人用理智保持住的微末距离去除,胸膛贴着胸膛,连被铐着的右手,也亲密去和对方的手交叠,纠缠,试着去抓紧。
费奥多尔:“……”
他发现这个人实在是很可恨,于是换了一个可以更清晰地感受到心跳的位置咬下去,把人按在沙发上,压住,左手按住对方亲热讨好的右手,抓进手里,将人完完全全地,不容一点反抗地纳入自己的掌控中。
满足感填进胸腔,又因为知道只是短暂的错觉,后续填进来虚无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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