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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看我了。
很轻地问:"小喻,你恨我?"
我捞过床头的润滑剂:"我不该恨你?"
他颤动着嘴唇,没说话。
恨是比爱更浓烈的情绪。
爱会被人遗忘,恨不会。
因爱生的恨更不会。
我捏着他的下巴,跪在他肩膀两边,用半勃的性器戳弄他的脸。
他高挺的鼻梁沾了些黏液,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乖巧地张嘴含着。
性器抵着他的喉咙,憋的他满脸通红,我操弄了会儿,抬起他的腿,抹完润滑就直驱而入。
他闷哼了声,小腿有些抖。
这个世界上的人是很奇怪的,恰好我就是一个连其他人都不理解的怪人,傅一青正好也是。
我不是想说什么肉麻的话,我是想说,我觉得我们挺配的。
就两个怪物在一起,找到属于自己的洞穴,藏起来,不会祸害别人,也不会吓到别人,挺好。
但我也会细细想那个问题,确定和他在一起,隐瞒不会是长久之计,倘若哪天突然被发现,事情败露,我爸妈把他弄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的意思是。
我的家庭问题,应该由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