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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暴雨中传来锁链铮鸣，二十八道玄铁链破土而出，将我们缠绕成茧。贺楠的尖牙刺入颈侧时，我听见她哽咽的喘息："黎玉绵，你才是我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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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鎏金香炉腾起袅袅青烟。

我数着铁链上的纹路，第两千零八条时，石门终于开启。贺楠披着霜色大衣，发梢还凝着雪粒。

"北方玄冰能暂缓魔纹侵蚀。"她将药碗放在鎏金架上，锁链随着动作哗啦作响，"等契约解除......"

我赤足踩过冰凉的地牢地板，锁链拖曳声，刺耳，突兀。

药碗被打翻在地时，贺楠的蛇尾已经缠上我的腰肢："别碰！魔纹会......"

“会怎样？"我咬住她滚动的喉结，指尖探入，"让我浑身发热？"隔着中衣都能摸到凸起的魔纹，此刻正如活物般游走。

贺楠突然将我按在玉雕屏风上，背后缠枝莲纹路硌得生疼。她发狠似的啃咬我的锁骨，龙尾却小心翼翼垫在我后腰：“黎玉绵，这是你自找的......"

烛台倒地，月光碎成涟漪。我望着地下室镶嵌的夜明珠，突然想起弹幕说过的话这囚笼的软垫，原是她亲手铺的。

“阿楠，我会一直和你再一起，再也不会抛弃你了....."

7

鎏金烛火将玄铁链照成暖金色，我摩挲着贺楠后颈褪色的魔纹。这三个月来，二十八道锁链始终缠绕着我们，却不再是桎梏，而是将彼此心跳编织成网的丝线。

"凤凰涅槃那日，你本可以挣脱契约。"贺楠把汤药吹温递到我唇边，龙尾还缠着我的脚踝，"为何要跳进岩浆？"

我咬住她指尖轻笑："魔纹爬满全身时，是谁哭着说要做我的锁链？"鎏金锁链应声鸣响，窗外惊飞的青鸟撞碎晨雾，露出天边第一缕霞光。

弹幕突然在晨光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