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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间大马就把郑山辞的茶壶霍霍了,跟主人一样旁若无人在院子里晃荡,伸出马嘴去吃树上的嫩叶,一口下去树叶就缺一个大口。
“虞少爷……”郑山辞忍了忍。
“我刚跑马回来,水囊里的水喝完了,我想喝水。”虞澜意可怜巴巴的说。
郑山辞忍了气说等着。
他拿了虞澜意的水囊给他灌凉白开。
虞澜意是真渴,喝了好几口才把水囊扔在马背上。
他又恢复自在坐在郑山辞对面问他,“你看什么书。”
郑山辞言简意赅,“《礼记》。”
虞澜意:“噢。”
郑山辞没跟虞澜意说话,自顾看书,本是刻意去看书结果最后看进去了,等他回过神来天色已晚,虞澜意双手撑着桌子捧着脸睡着了。
郑山辞:“……”
他也不手酸。
郑山辞进屋拿了披风披在虞澜意身上,想了想还是轻微的推了推他,“不在这里睡,容易生病。”
虞澜意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扯着郑山辞的披风到屋子里看,瞧见有一张床,蹬开鞋子一头栽进去。
郑山辞见状神色一呆。
他怎么这么自然就睡到他床上了。虞澜意扯着被褥,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闭上眼睛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