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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没察觉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
“放开!”
李长策的声音像道惊雷,劈醒了她。
沈清棠只觉后颈一痛,整个人被粗暴地拽离那个怀抱。
她哭着挣扎,双手死死的拽住江行简的衣袖,“我不走!”
“沈清棠!你给我清醒点!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李长策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却看见她红肿的唇,刺目极了。
暴怒几乎要撕碎理智,他盯着江行简的脸,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甚至生出一丝,直接将这勾引他爱妻的贱人推进池中溺毙的念头!
此话一出。沈清棠突然安静下来,唯有被攥在掌心的雪白袖角还在簌簌发抖。
李长策趁机将人锁进怀里,大氅一裹便隔绝了所有视线。隔着衣料,他感受到她心脏正疯狂撞击着肋骨,像只濒死的雀。
江行简始终从容地坐在石凳上,他的目光始终锁定沈清棠,直到被隔断,他才抬眼看向怒发冲冠的李长策。
指尖慢条斯理地抚过唇角,拭去那抹若有似无的水光。
他浅色的瞳孔里映着李长策暴怒的面容,却缓缓漾开一抹餍足的笑。
像是没吃饱的兽,意犹未尽极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只扣住沈清棠腰间的手,“阿弟何必动怒?不过叙旧而已。”
李长策死死压抑住怒意,冷笑:“阿兄病体未愈,还是少吹风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