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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我与你不谋而合。”他盯着那杯酒,平静的笑了笑。
自然是,除之而后快,再将自己所爱的人困守一生。
视线落在李长策腰间红络并结的平安扣上,定定道:“你我都是同样的人,认准了一人,便怎么也不肯放手,何况,死敌多年,积怨彼深,何来的化解?”
“只可惜,棠棠如此天真,被你骗了一次又一次。”
“想必……她还以为你当真会留着我与她的孩子吧?”
那日地牢,李长策提到过这个孩子。
他将死之人,原本以为最后的关头是希望将沈清棠一并带走。
可今日见到自己最在乎的人平安无事,甚至爱他如命时,他才知道,当初那个决定真是荒唐。
没了他,她要怎么活?
他见她难过,自己的心也抽疼无比,更何况是视他如命的她,其中滋味定是生不如死。
至于那孩子,他已不想奢求。
李长策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对方,眼底掠过一丝波澜,像是默认。
“你还真是,无比了解我。”他讽刺道。
江行简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关于若若,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那毕竟是棠棠的第一个孩子,我也不想她因此丧命。”
“所以一早策划了渝州马车失势的计划,又将她假小产的消息传言出去,来个天衣无缝的偷梁换柱。”
“不过,这些自然是瞒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