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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在周六周日混迹到了公司以及各种酒局饭桌上。
有种即将登堂入室成为他老板娘而不是马上被?踹下岗的感觉。
小王大为不解,极为震惊,私下里?暗暗揣测,难道他老板就吃这一口?
口味真的太奇葩了,除了脸蛋好看?一点,行为可爱一点,哪里?有什么可取之处呢?甚至连学历都拿不出手。
在别人家老板包养的金丝雀不是A大舞蹈系就是B大音乐系的漂亮玲珑小孔雀的时候,他老板包养了一个专科会计学院的小麻雀,他很羞于启齿。
他不免要阴暗地思考,这个专业,是不是有朝一日要用他来顶包账目问题。
喻圆总是很憧憬那些上流社会的觥筹交错,幻想在酒会或者?饭桌上结识大老板,所以央求景流玉带他参加,结果去一两次就索然?无味了。
会场上并没有什么赏识他的人,就是一群长相?或老实或精明的商人说着客套话,在唇枪舌战之间完成交锋或合作?,他天然?对?这种场面感到畏惧,因为总担心自己被?骗。
他在这种场面上也见识了很多种多样的金丝雀,有男的,有女的,还有变性的男,变性的女,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景流玉不让他跟他们玩,喻圆就趁着拿蛋糕偷偷听他们聊天,听到了一些很劲爆的东西,然?后红着脸走开。
这次酒会上,他见到了久违的老熟人周平平。
信息爆炸的时代,热点翻新的很快,就连娱乐圈的当?红顶流都跟地里?的草一样,今年翻一茬明年翻一茬,像去年的草被?今年的草隔着土踩在地底下,喻圆再次见到周平平,才惊觉对?方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工商学院的论坛上了。
他偶尔会想起周平平,本以为再次见面,喻圆心情会十分复杂,又委屈又痛苦,像依萍一样发疯,抓着周平平前后摇晃,问他当?初到底怎么回事,其?实并没有,他的情绪很平静,甚至在目睹对?方不算太好的状态时,产生?了些许唏嘘。
周平平被一个姓沈的老板揽着,表情麻木,看?见他的时候,掀了掀眼皮,眼珠子动了动,有几分生?气,还是终究什么都没说,与他擦身而过。
那个姓沈的老板年纪不大,精神勃发的,长相在一群九制话梅脸的老板里?算鹤立鸡群,比起景流玉倒是差一点儿,他像怕人跑了似的,走哪儿都把手拴在周平平的腰上,周平平就放空表情,跟着他在会场里?游荡。
喻圆嚼着蛋糕,觉得?他们两个肯定有问题。
他心里?百分之五十的猜测是周平平也掺和进了不正当?的黑色产业里?,不知道和他有没有关?系,否则也不会被?拘留,但?问题应该不大,像陈经理他们已经铁窗泪了,周平平却能被?保释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