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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双利眼,”洛胥抬起茶盖,轻轻闻了闻,“一下能看破两个人的前生今世。”
客卿道:“凭我这双眼睛,岂敢窥探两位的真身,只?是?御君你?就算做了太清,行事?也?还是?这样?任性,非要天下人都知道你?的秘密吗?”
“这话很有意?思,”江濯和小纸人一齐歪头,皆瞧着洛胥,“太清,你?还有什么秘密?”
客卿并不露面,听堂内有衣袖摩擦的声音,是?他在掩嘴咯咯笑?:“我呀我,看到君主现在的模样?,倒是?更佩服太清了。”
江濯和小纸人又看向堂内,似是?好奇:“怎么你?见着我,反而佩服他呢?”
客卿说:“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忍着剜心之痛,重塑”
洛胥道:“既然你?话森*晚*整*理这么多,就把舌头供上来吧。”
太清之威,言出法随!
只?听“咔、咔”几声响,堂内烛光骤亮,那客卿四肢折断,整个人呈倒吊状悬在堂中央,脑袋像没扭干净的丝瓜,滴溜溜地转过来,那张白皮脸上嘴巴大?张,舌头已经没了。
江濯看清客卿的脸,不由得说:“是你!”
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三羊山、溟公?庙,饲火镇里处处见,正是?那个阴阳怪气?又来历不明的媒公?!
媒公?瞪着双目,嘴巴张合,忽然露出个诡异的笑?。他整个人倏地发皱,像捏坏的画,迅速自燃了。
“雕虫小技,”洛胥掷出茶盖,“碰过我的泥土,还想从我眼前溜走。”
茶盖飞出,狠狠钉在某处。媒公痛叫一声,从纷乱的落叶中现出形。他尖声笑?:“洛胥!我又没说那个秘密,你?急什么?江四,你?可?要捂好耳朵,免得他生起气?来,把这辛州百姓也?烧成灰烬!”
江濯抬起手,作出聆听状:“越是?秘密我越好奇,你?先挺住,快把那秘密告诉我。我说不定一高兴,就跟他在这里反目成仇、打作一团。”
“舌头上供已成神令,”洛胥指尖摩擦,像是很嫌弃自己碰过那茶盖,“你?就是?想听,他也?说不出来。”
媒公?说:“你?越不要我说,我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