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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骨头寸寸分裂、合并，神经的痛感传递身体各处。手上伤口在异能作用下恢复，看不出曾经惨状，但仅仅只有一瞬，又重新撕开。

掌心上的血痕张牙舞爪，深可见骨，恢复，破裂，反反复复。

他在用疼惩罚自己。

不过对于霍迦南而言，这点疼也算不上什么就是了。

霍迦南适可而止，直起身，面色冷淡，和k大论坛里的高岭之花没两样。要不是陈越肩膀上还残留热意，真以为刚刚是做梦。

“怎么样？”

半响，陈越才意识到这是在问自己，舌头韵了股清香，“很特别，没什么烟草味。”

霍迦南问，“喜欢？”

陈越想了想，品尝口腔余留的味道，“喜欢。”

“喜欢就好。”霍迦南收回视线。

又说，“这种烟，据说很适合接吻。”

陈越怔了怔，不清楚他突然提起的话题。难道这是在暗示，他和李凌？

于是他干脆直白道，“李凌不喜欢烟。”

“咔嚓”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无限放大，咯吱咯吱作响。不亚于在寒雪中，赤脚踩在地面，无法忽略踏雪音。

陈越猛地抬头，左心房蹦高，脸上血色退得干净，整个人都顿在原地。

霍迦南似乎毫无察觉，仍然不留余力弄断手指头，直到空气里的窒息感越加强烈，他恍过神，舌尖的铁锈味浓厚，“对不起，吓到你了。”

嘴上说着对不起，却没有道歉的意思。

他侧目，“如果”几乎一字一句，混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如果你喜欢的人有了对象，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