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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觉腿不怎么疼了。陈可诚知道是退烧药起了镇痛作用,但他自动将原因归为温辛在旁边陪着。温辛就是他的镇痛剂。
温辛把勺子递给陈可诚,陈可诚耍赖皮,说自己浑身疼,没力气。温辛就喂他吃。
今天温辛穿了件低圆领米色毛衣,项链露在外面。在陈可诚这里,这条项链和免死金牌没什么分别。
陈可诚吃完最后一口,温辛拿来漱口水让他漱口。
漱完口,温辛边收拾餐盘边说:“继续睡吧,睡饱一点。”
陈可诚不睡,非要看温辛吃饭。等温辛吃完,阿姨把东西收走了,陈可诚才肯睡。
“可以不走吗。”陈可诚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问。
温辛熄了灯坐在床边:“嗯,我不走,你好好睡。”
碍于没穿假肢,陈可诚不想温辛见他的腿,但这会儿房间里很暗,几乎看不清什么。陈可诚试探地问:“可以抱着睡吗?”
温辛没说话,但从地毯上站了起来,陈可诚立刻往床中间挪,给温辛腾出位置。
温辛躺上来,陈可诚就探手把人搂到怀里,尽量避着左腿不碰到温辛,但还是挨到一点。
心上的不适应还是抵不过温辛,也不在乎了。
抱着了温辛,陈可诚又忍不住得寸进尺,掌心顺着脊背上滑,捏着后颈在温辛嘴角很轻地亲了一下。
陈可诚上瘾一样又亲了几下,再贴上来温辛掰着他的脸不要他亲了。
语气有些无奈:“你睡觉。”
陈可诚就不亲了,把脸埋在温辛颈窝,把他抱得更紧了点。
陈可诚睡了挺久,久到温温吃完晚饭想起找爸妈,找不到就掉眼泪。
温辛听到敲门声和哭声才醒,他一动陈可诚就哼哼。
“宝宝好像哭了,我去看看。”陈可诚才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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