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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撩开警察的衣服,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林端瞟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再给他几针。
药物除了让他上瘾,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
地上有人认出警察,向前爬了几下,盯着那人的脸发愣,像是不相信似的,架子上这张脸,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男人在水里掺了酒精,泼到警察身上,伤口的痛苦激得他不得不醒来。
几人视线交错,地上的人发出呜呜哭声,林端被烦的脑袋疼,挥挥手,男人们将人带走,随便找了个牢房隔间扔了进去。
他走上前,近距离欣赏警察身上的针孔,看到自己的杰作,心中莫名涌起兴奋来——
“看见了?”
警察不说话。
越是背道而驰,林端反而越高兴,先前的疲惫因为警察的反应一扫而光。
“我也不啰嗦,就是想知道点东西,你告诉我就行,”他回到椅子上,“你总是不说,天天跟我耗着,我也耗不起啊。”
每天对着一个人发牢骚,是个人都会烦,他捻着桌子上的注射器,警察顺着他的方向,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
林端静坐等待,看着警察原本平静的身体,逐渐颤抖,双眼紧盯自己手中的注射器。
上瘾总是那么容易,林端故意在注射器里灌满药物,对他微笑。
“这个东西,很爽吧,既然对你而言这么爽,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给你家人分点?”
男人抓了个孩子来,大概六七岁,嘴上贴着胶布,躺在地上呜呜叫着,向着远离林端的方向蠕动。
“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要了你的命,”他一把抓着孩子,那孩子懂了事,他一只手握不住,身后一个男人上来,在孩子后背上踢了一脚。
林端抬头,“别踢小孩,踢坏了怎么办。”
男人赔着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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