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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归笑了一声,朝他招招手:“尊上,我也想上……啊!”
‘上’字的音节刚发出来,一股怪力便将她扽走了,乐归尖叫一声,落在屋顶上时仍有些惊魂未定。
【……我新婚丈夫没有直接薅着我的头发把我薅上来,还真是善良呢。】
“骂我?”帝江斜睨。
乐归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右手手腕,确定戴着那个黑漆漆的镯子后才松一口气。
“做贼心虚。”帝江轻嗤。
乐归只当没听到,小狗一样凑过去:“尊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行桥进屋时。”帝江悠悠开口,见她一直往自己身上挤,索性将人拖到腿上。
乐归故作惊讶:“什么?你在偷听我们俩说话?”
“不然呢?”帝江似笑非笑,“深更半夜,让你们单独相处?”
“我还以为尊上不在意这个呢。”乐归笑道。
帝江眉头微挑:“看来你还不太了解本尊。”
乐归顿了顿,刚想问什么意思,他便突然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本尊小气得很,刚才看到你扶他,想把你们都杀了。”
乐归:“……”
“怕了?”帝江看向她的眼睛。
乐归斟酌:“倒不是怕……”
“那是什么?”帝江又问。
乐归:“就是觉得在这个世界待久了,我的脑子好像也变得不正常了,竟然觉得你都动杀心了,却为了让我开心强行克制,还挺……体贴?”
她本来想说浪漫的,但从小受的优良教育不允许她在这么变态的情况下说出那两个字,只能换一个更委婉点的词。
帝江闻言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慵懒地往后躺去,乐归顺势趴在他的怀里,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突然开始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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