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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彦急促地喘着气,伸手搂住阿勒坦的脖颈,去拽那些硌到了自己的首饰。
见他终于情动,阿勒坦心头激荡不已,率先一步解下自己的颈圈与眉勒丢在一旁,又用手指挑开他扎在额间的墨绿色发带,下令道:“叫‘额日’,叫!”
苏彦知道这是北漠语中妻子对丈夫的称呼,死也不叫,阵阵发烫的身躯却在衣袍内难耐地扭动。
阿勒坦撕开他的衣襟,低头咬住洁白的脖颈,像狼吻咬住了一只小羊。苏彦感到些许疼痛,同时因为这个略显粗暴的举动,体内的情欲之潮更加汹涌。
别怕,我会温柔行事,不会弄疼你。曾经的许诺犹在耳畔,苏彦暗骂:放他娘的狗屁,没动真格前一派人模人样,上了床就是头野兽!
可他却被野兽咬得浑身发颤,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白玉肌肤浮起一层薄而旖旎的粉色,嘴里情不自禁地呜咽有声。
阿勒坦松开牙齿,满意又愧疚地舔了一下他脖颈上两排清晰的红印,低声道:“这是给新娘的烙印,后面我不会再咬了。”
烙印?当是自家新买的牲畜不成!苏彦于情热中冷笑一声,沿着身下柔顺的皮毛往下滑动,抬头咬住了阿勒坦的胸肌――连乳头带乳环,全都含进了嘴里。
他用牙齿磨咬着对方早已硬挺的深色乳头,又用唇舌拉扯那枚扣在乳尖上的金环,肆意玩弄。饱满结实的肌肉,触舌生凉的乳环,在他口中犹如盛宴一般致味纷呈。
耳边听见阿勒坦低沉的喘息声,苏彦像报复又像迷醉似的用力咬了一口,果不其然听见一声忍痛的闷哼,心下莫名涌起了驾驭的欣快感。他抬眼望向阿勒坦,舔了舔唇角血丝,不甘示弱地说道:“这是给新娘的烙印,后面我不会再咬了。”
阿勒坦这一刻真把他爱进了骨子里,断断续续笑起来:“乌尼格,乌尼格……”他一手抱着半身赤裸的苏彦坐起,一手剥掉了对方的长裤小衣。
苏彦下身乍离衣裤,先是发凉,紧接着贴上了一根烫热的巨物。
他吸着冷气低头看,阿勒坦胯下已然完全勃发的阳物,在神树刺青的围绕下,从浅银的耻毛间直挺挺地立起来,色作黝黑,与他雪白的腿肉对比,视觉冲击力近乎残暴。不需要靠任何狰狞的形状与浮突的青筋来增添震慑力,光是其骇人的长度与粗细,就足以令苏彦触目惊心,险些叫出声来!
苏彦惊惶地摇着头,语无伦次道:“不要、不要……这太可怕了!我会死的……”
阿勒坦心疼苏彦的恐惧,却并不认同――乌尼格是他的命定伴侣,他们的结合是上天注定,他能长成这样,对方就能容纳,镜圆璧合,天经地义。
但苏彦吓得脸都白了,原本半勃的阳物也彻底萎靡。阿勒坦不忍太过强迫,便从衣袍堆内摸出个小金瓶子,将内中半凝固的圣油倒了些许出来,在指间搓得化开。
一股甘冽的香气随时弥漫开来,在被帐外篝火与帐内情欲熏热的空气中浮动,吸入肺腑间安抚心绪之余,竟比上好的春药还要催情。
苏彦深深吸气,看着阿勒坦将两人的要害拢在手掌内。沾了油的阳物彼此来回摩擦,又被粗糙的掌心包裹挤压,快感压倒了恐惧,逐渐攀升,他的阳物硬成一支挺秀漂亮的红玉柱,与个头大了将近一倍的黑龙厮磨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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