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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被气得差点要说“对啊对啊,我天天吃他鸡巴,你是不是馋死了”,亏得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勉强打住,一脸僵硬地说:“我是他弟弟,我会不知道?”然后又骂则文,“你有病吧,骚么骚得很,胸上写自己是骚货,别人说两句骚话又听不得,你是什么圣娼一体,这么难伺候?”
则文觉得自己平时也不是这样,但一碰到秦昭,经常被刺激得行为举止都受不了控制。他还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的秦昭,迷幻的灯光下表情疑惑迷蒙的,在被陌生人靠近时,又变得格外警惕,像一只误入歧途的羔羊。谁知道这家伙只是披了层羔羊的皮子,伪装之下,是不知道受什么辐射影响导致的畸变小怪物。
“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则文掐着秦昭腰侧的手,越发用力,“嘴上骚得要死,操两下就又哭又吐,怕得只会抖。我看你才是难伺候的小娼妇。”
“你说谁是小娼妇?”秦昭气得直扇则文的胸,“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品种小婊子,被我扇两下就乳头都硬了,被人骂着羞辱很爽是吧?还说我怕你,真是开什么玩笑。别人的鸡巴我喜欢得很,吃得特开心,只是不喜欢你的。你少自以为是。”
则文直接把秦昭按在长椅上,扒了秦昭的裤子就操进来。他觉得秦昭真的很有本事,总是能捡出别人最不要听的话来讲:“不喜欢?不喜欢你来干什么?上门白送的是吗?”
秦昭被插得一声尖叫:“我是来玩你奶子的,又不是给你操的!你放开我!滚开!”
则文一边压着秦昭操,一边按住秦昭的后脑往自己胸口上压:“喜欢是吗?你很喜欢我的胸,对不对?那你多贴贴。”
秦昭拼命挣扎,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差点被一个男人的胸肌给闷死。他对着则文又捶又打,但对则文来说,都跟挠似的。明明说是过来玩则文奶子的,结果却被人压着操到最后神志不清,秦昭最后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则文胸口小声啜泣。
则文把他捞起来,迫使他仰脸:“你这样乖乖的多好。”
秦昭被操得满脸潮红,又哭得神色迷蒙,一副被玩坏掉的样子,但还是嘴很硬:“我又不是你的玩物。”
则文看了突然心头升起一股非常奇怪暴虐欲望,想把人玩成坏得更彻底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他先怔了一下。因为他在床上从来不是粗暴的类型,以前也从来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碰到秦昭后,他就是能被激发出奇怪而扭曲的欲望。
他也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动作比之前轻柔了不少:“祖宗。你能当什么玩物?拿你当玩物不得每天被你气死八百回?”
秦昭不理他。
则文低头亲了秦昭两口,突然从秦昭身体里退了出去。而秦昭被操得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离了阴茎之后,身体应激性似的在微微抽搐,尤其小腹,颤得格外厉害。则文将秦昭扶起来坐好,他站在秦昭面前,俯身摸着秦昭的脸和脖颈:“本来是想跟你道歉的,但一跟你说话,就变成这个样子。”
秦昭哭着说:“那倒还是怪我了。”又骂则文,“不要拿丑鸡巴对着我。你想干嘛?插了我的屁股不够,还想插我嘴吗?信不信给你咬断。”
“……”则文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没回嘴,只是折膝慢慢地在秦昭面前跪坐下,他分开秦昭的腿,“不是说,要我给你乳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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