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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低微而伤感地乞求听在男子口中却是一种难忍的晦气。宇文骏一把拽过女子臂弯,阴冷地话如同齿间生生磨出:“哼!收起你可笑的怜悯。朕要的不过是美人、是享受!守着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就凭你这几句话便可让朕留了你的性命?且不说朕的六万死士还未出手,便是朕当真败了,也不屑归隐江湖……”
猛地松了手,女子便整个儿踉跄着向后栽倒在地。
“娘亲”怒儿挣开侍卫哭着朝女子跑去:“父皇是坏人!父皇不要欺负我娘亲,呜呜……”
“宇文骏!拿弱女子出气算什么英雄?若是对本殿下不满,便拿出你的本事战场上相见,如此又算何能耐?!”宇文陌凌瞅着远处城楼上的一幕,内心便不可抑制地揪紧成一团,哗地站起身,冲长楼上的男子运声道。
“呵呵呵……,凌儿可是心疼了?可知你的大皇姐夜夜在朕寝殿里翻云覆雨,温柔如水,朕又怎舍得伤她?”宇文骏嘴角一抹邪恶浅笑,伸出折扇将地上的女子揽起,薄唇紧贴女子光洁的额头,轻轻印上薄凉一吻。
那低沉的嗓音借着内力一字不漏地进了城下男子的耳里,如刀一般绞着男子的心。
宇文陌凌刷地变了脸色,这公然的羞辱彷让他恨不得当下便将城楼上的男子碎尸万断,双拳握得咯咯直响,正要向士兵发令,忽地便见对面的阵仗如黑云般变换着压了过来。
森冷地狂笑,尾随着那密密匝匝的军队响彻在苍茫天地间:“哈哈哈,当真以为朕不过是个整日沉迷酒色的空皮囊吗?朕既能掌控朝政十余年,自然有朕的本事……今日,便让你这逆贼尝尝失算的滋味!”
黑压压的军队如黑蚁般迅速移向宇文陌凌红色的阵队,原本正正方方的军队在即将靠近红色/区域时忽然毫无征兆地四散开去,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已然变成了一只黑鹤,那黑而长的双翅以极其迅速的方向朝红色阵队两侧包操而去。
因着这片大陆已多年未有大战事,年轻的士兵们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眼瞅着密密麻麻压下的黑色“蝼蚁”,顿时便慌了阵脚。
已有些按捺不住的士兵着了魔似的,携了樱枪向那黑色羽翼上戳去,奈何那黑色双翼收放自如,十分灵活诡异。宇文陌凌阵队里的士兵还未戳进对方,便已被羽翼包围起来,再放开时,士兵们已然断了头颅倒地而亡。
“鹤翼阵?!”宇文陌凌收起手中的陈旧羊皮纸,蹙眉望向前方的阵战。那密密匝匝的黑鹤,两翼张合自如、机动灵活,攻击却十分生猛。
“五弟……你且看……”
宇文陌青随着男子手指的方向望去,见那黑鹤中后部一名黑衣骑士,无论那双翼如何收放,却只在原地不动,手中的赤白长剑朝左右轻微比示着,不细看却也难以发现。
当下便心神领会,“嗖”的一箭射去。
那黑衣骑士没想到如此轻易便被破了阵眼,立时栽下马来。原本向红衣方阵包操到一半的黑色羽翼顿时松散开来。
红衣将士们愣怔了些许,眼见得忽然向四周消散开去的黑色阴霾,这才反应过来,便按着原定的战术开始反击,战况立时扭转。
“吴将军,命将士们首尾夹攻!不得让两翼相连!”宇文陌凌运起内力向阵中指挥着的吴三思发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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