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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床躺着吧。”
童娇娇推了推抱着她的男人,嗓音有些沙哑,眼角也还是红红的。
“媳妇,陪我好不好?”
沈自清摸着她的脸颊用大拇指擦着她未擦净的眼泪,指腹上的老茧刮得童娇娇酥酥麻麻。
“好。”
最让他难堪的话都已经说了,其余的话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两个人躺在床上,枕着男人的胳膊,终于将那一年所受的委屈全都讲给了沈自清。
被吊在树上差点死掉,被推进河里差淹死,感冒发烧只能躲在草堆里取暖。
桩桩件件,说了大半个小时才结束。
可那是整整一年啊,即便说的再快,也不可能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全部说清。
可以说,她只是说了自己最记忆犹新的一幕。
沈自清终于明白为什么在童家的沙发上她会露出惶恐的表情,为什么扛着她屋里走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媳妇。”
童娇娇没有回应,闭着眼睛靠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的。
或许是因为说了让她难受的一切,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那些难过,紧绷着的情绪彻底放松下来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晚上的童娇娇非常粘着沈自清,身上都已经出了汗还是抱着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