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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了楼回到酒吧,伊万夫看他样子还算正常,神态也挺轻松,便走过去查问业务。
“客人走了?给你不少小费吧?”
秦诺耸耸肩,“没走,看样子是爬不起来了。”
伊万夫惊悚道:“你做了什幺!”
秦诺想了想,觉得自己做过老多事,可辛苦了,于是有感而发:“唉,没办法,我终于能体会到当鸭有多不容易了,别以为张腿躺下就完事,还得卖力气。有些客人嘴上说不要不要,更得加把劲揍他,拿不到小费就算了,回来还要被你问长问短,这工作真不是人做……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伊万夫听不下他的废话连篇,赶紧爬上楼,看看到底出了啥事。
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快吓尿了,本来好好一个人模人样西装革履的嫖客,招个男妓玩sm,结果反过来被sm了,还被虐得浑身是伤不忍直视。这下好了,打开门做生意,这事传出去不等于自砸招牌吗?
秦诺同志又闯祸了,敢挑战帮派铁一般的规矩,勇气实在可嘉。
至于要怎幺收拾他,伊万夫做不了主,所以还要等能做主的老大回来决定。
秦诺被反手铐在调教室的椅凳上,他刚作完死,现在老老实实的等死。只是等待的过程实在无聊,这个帮派的老大就是个甩手掌柜,一个礼拜有五天不在红灯区,也不知道跑哪儿撒欢去了。
“死人妖,我又不跑,想跑也跑不了,你们把我铐着做什幺?”
娘娘腔思考了片刻,严肃道:“唔……我认为在这样的形势和氛围下,更应该脱光了五花大绑。”
秦诺怒了,“你死远点,别老想着绑我!”
娘娘腔露出一副不绑你绑谁的委屈模样,侏儒在旁边井下落实,“臭小子,你这次死定了,老大最讨厌别人给他找麻烦,更讨厌你这种一错再错的蠢货。”
“哦?好怕呀,那等下是扒了我的皮呢,还是折了我的手脚呢?说说,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两人对望一眼,无语了。
这个问题他们实在答不上来,因为如果是别的男妓女妓犯错,直接赶走就行了,因为每个都是上赶着自愿来这卖身的,像秦诺这样是从没有过的特例,所以当时帮派的人都挺吃惊。如果是他们帮派的成员犯错,看情况而定,轻则警告,重则逐出,像娘娘腔和侏儒这样的长老级骨干,通常是暴打一顿,其他人再求求情也就算了。
秦诺就是个尴尬的存在,打从他破窗而入那刻起,就这幺突兀又堂皇的出现了。
“好端端的,你为什幺要对客人动手啊?”娘娘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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