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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兵荒马乱之后,公寓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陈则眠倒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胳膊伸向沙发缝,摸去隐形炸弹般埋了很久、但终究没有爆炸的银色手铐。
陆灼年捏了捏陈则眠的鼻子:“你这随手乱塞东西的习惯真够害人的,要让你爸看到,我八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陈则眠将手铐铐在陆灼年手上,拽着人往卧室走:“你后来咋跟他解释的‘塞得很深’的那句?”
陆灼年被陈则眠扯得晃了晃:“人家没问。”
本来也是挺正常的一句话,要是换别人嘴里说出来,谁也不会多想。
只是不知为何,到了他俩嘴里就变了味儿。
陈则眠又成功逃过一劫,嬉皮笑脸把陆灼年推上床:“是变味吗?我看是变色。”
陆灼年只被铐了右手,并不能限制动作,单只银铐挂在腕上,倒像是个装饰。
他抬手去摸陈则眠的脸:“小色猫。”
陈则眠打开抽屉,拿出猫耳发箍:“今天你当小猫,行不。”
陆灼年目光落在那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上,未置可否,只是轻轻笑了一声。
陈则眠半跪在床上,抬臂举起猫耳发箍。
陆灼年眼眸如水,温柔看着陈则眠。
陈则眠早就想看陆灼年戴猫耳了,但还是在伸手之前顿了一下,提醒道:“真给你戴了啊。”
陆灼年低下头。
在汹涌澎湃的爱意面前,所谓的原则和底线通通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