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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誉看着年轻雌虫,笑了笑。
“真的?”
“真的。”
他没有和上次一样抚摸对方的脖颈,只是举起冰冷的酒杯,用自己喝过的杯口触及雌虫的脸颊。
“第一次约雄虫?”
酒杯上的凉意刺得雌虫浑身哆嗦。他受到某种刺激,一把抓住郝誉的手腕,半个身体躺上来,像是报复一般手指胡乱在郝誉身上打滚。
“没有。”
他嘴硬。等真正接触到郝誉因酒水发热,又因酒水冷却的皮肤,指尖在伤疤与肌肉中划出一道道水痕。
郝誉笑得控制不住呼吸。他放松自己全身的肌肉,眼睁睁看着年轻学生的手从自己的腰腹攀爬到胸口,绚烂灯光在两人之间留下各种花色,随意被蹂躏成各种形状,郝誉发出几声闷哼。
他慵懒地放纵一个雌虫探索自己的身体,直到为这毫无章法的抚摸感觉到疲倦,反客为主一把将雌虫抱到身边。
“过分了。”
“……你让我摸的。”
郝誉低头看着自己红肿起来的胸口,嘲笑道:“让你摸至于用这么大力气吗?”
雌虫挣扎下,意图在柔软的卡座沙发中寻找支点,郝誉毫不客气将人重新压回到沙发上,扯过外套盖在雌虫身上,挡住些不该存在的视野与物件。
“谁让你来的。”他道:“说来听听,我绝对不告诉你领导。”
如果是基因库,郝誉只想说他们的底线越来越低,连刚成年的学生都能下手。
他们没底线,郝誉还是有的。
他靠近年轻雌虫,无声的压迫感下,年轻雌虫放声起来。他的声音不知道多少次淹没在吵杂的音乐声中,变成一段一段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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