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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生了病,气色不好看,容色折损,这陆太傅生着病,容色却仿佛更盛三分,那弱不胜衣的情态,反倒叫人看了更气血上涌。
宁琮愈发坚定了要把人弄到手的心思:“既然陆太傅不好走动,那不如本王去你府上。”
宁倦盯着宁琮的眼神冷寂,藏着轻薄如刃的戾气:“蜀王,适可而止。”
“本王就是想和陆大人交个朋友罢了,”宁琮瞥他一眼,不甚在意,“只要陆大人愿意,陛下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陆清则方才也没拒绝,没拒绝不就是有意?
宁琮又看了眼陆清则,见他穿着雪白的狐裘,清冷的脸色被衬得柔软几分,一丝不乱的,腰身端正笔直,一想想能把这样的人按在身下为所欲为,心就痒得厉害。
就凭这模样,扶个侧妃的位置给他也不是不行。
他正想入非非,宁倦冷冷掀了掀嘴角:“原来如此,想必当年,叔叔也是想与太.祖爷爷的后妃交个朋友了。”
此话一出,连勇猛跟随过来的长顺都是眼皮一跳。
其他内侍拼命地往旁边悄么声地挪,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就怕殃及池鱼。
宁琮的脸一下就黑了。
这桩丑闻当年让他受尽了嘲笑,颜面无存,最后还被丢去了遥远的蜀地。
太.祖死后,也没人再敢在他面前提这件事。
但是再怎么瞧不起这乳臭未干的小皇帝,那也是皇帝。
宁琮眼底掠过丝阴狠的杀气,冷哼了声,甩脸就走。
跟着他进宫的美貌侍从连忙跟上去,疾呼:“王爷,等等小的!”
宁琮一想到陆清则的脸,再看看这个自己昨晚还颇满意的娈宠,更加心烦了。
尽是不入流的庸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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